七树(文字版)

(被关注是极大的荣幸。)
当前任职:poto激推分子、phantom教左护法、地下湖滨居所管理员、埃莎专职养护员等。

《荆棘鸟与蔷薇藤》(二十五)

》》非传统Erik&Christine,《简.爱》为基础故事线,含部分自设内容,性格贴Kay版,注意避雷⚠️

全篇欧美文学色彩,篇幅较长用餐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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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之镜]


“天啊,我不敢相信你竟然将那称为‘过度保护’!埃利克到底给你喝了什么迷药才会让你说出这样你自己都不敢确信的话来?”


达洛加攥着手里的纸条,眉头拧成了一团,气得浑身发抖,两撇胡子都快翘起来了。“那分明是软禁,是犯罪!上天,他一边将你变成一位他可怜的囚犯,一边筹备着你们甜蜜的婚礼,克莉丝汀你好好想想,别再犯糊涂了,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位新娘在见到神父之前每天只能与朋友见一次面,剩下的时间全部在自己房间渡过……埃利克简直是……简直是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他担心我再一次陷入不应该遇到的危险。”克莉丝汀愣了很久才下笔,但是这下意识的为他辩解的话写出来,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


达洛加更是冷哼一声。


“依我看,在他那庄园里你最不该遇到的唯一的危险就是他自己。”他摸了一把胡子,将纸条拍在桌子上。克莉丝汀不好意思地垂下眸子移开视线。“然后呢,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以埃利克的性子,他不可能大半夜地打开庄园大门目送你离开,然后一大早五六点的才哭着喊着给我闹过来。”


“我们把他的庄园烧了。”克莉丝汀默默写到,叹了口气。


“烧了!”达洛加惊讶地叫起来,抬起头来盯着她。


“只有阁楼和三楼。劳德斯提前偷偷去阁楼看过了,那里面是空荡荡的,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三楼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坏。”克莉丝汀解释着,但当她抬起眸子看见达洛加欲言又止地张着嘴时,她猛地想起了埃利克的警告:“不要试图进入我的阁楼。”克莉丝汀心里咯噔一下不安起来,觉得拿笔的手心里有些出汗了,不过她很快地冷静了下来。


“他的阁楼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是的。”达洛加仰起脸向后靠,倚在椅子背上,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愣神,半晌才开口。


“你已经知道小百灵了是吧?”克莉丝汀点了点头,达洛加继续说,“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阁楼里放着小百灵的一副画像,是埃利克在波斯王宫里学会了油画后画的第一幅画,就连逃命也硬是给一起带走了。”


达洛加自然知道克莉丝汀沉默着在想什么。


“埃利克他爱小百……”克莉丝汀迟疑着还是提起了笔,深吸一口气写下去,但她还没写完,达洛加就打断了她。


“不,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难道埃利克从来没有解释过为什么他随身带着那一枚有着小百灵的照片的怀表吗?上帝啊,他可真不是个东西……”达洛加咬着牙喃喃起来,克莉丝汀困惑地望着他,只是听到这话,她一直以来被这件事膈应的心终于隐隐约约安静了下来。或许杰洛告诉她的并不完全是事实呢?她或许不是所谓的“替身”……埃利克从来没有多此作出过任何解释,就好像他完全不希望克莉丝汀知道这件事一样——于是他当做了她一无所知,并且一直固执地逃避下去。她需要知道真相。


“我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埃利克和小百灵的关系,以及那场大屠杀。”


“你会知道的,所有的一切。”达洛加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埃利克被自己的生母卖给马戏团后的生活并不容易……你应该是知道的,当时他多么可怜,瘦骨伶仃的,还有一张被迫裸露出来的烂脸,只有小百灵,那个盲人姑娘照顾他,对他好。埃利克对我说过许多次,如果没有小百灵,他或许已经被饿死或者伤口感染死在了马戏团的笼子里。”


“小百灵是个好姑娘,我看过她的照片和画像,也亲眼看过一场她的演出,她和你长得很像……”达洛加捏着手里的茶杯,指腹顺着杯沿打转,眼睛微微向上往,努力回想着当年的那些事。“一头漂亮的红色长卷发,白嫩的脸蛋和纤细柔软的身材,再加上天生的眼部残疾,哪怕还是个十八岁不到的小姑娘,也已经有了一种让人疼爱的弱小可怜的女人味。事实上埃利克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爱上了她,我曾怀疑过这个事实,他或许仅仅是情窦初开未曾承认罢了……但是他只一个劲儿地说她是他珍贵的朋友,那爱字呢,根本不提,谁又能真的打探到他稀奇古怪的念头?不过认识他这么多年来,埃利克唯一一个说自己爱得快死掉的女人倒是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了,克莉丝汀。哪怕他最开始注意到你或许和你的样貌脱不开关系,但不需要怀疑的是他已经彻底迷恋上你了,而不是其他任何人,他爱上的是一个完整的——时而倔强,时而古灵精怪,时而善良的——克莉丝汀.戴叶。不过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如此紧张他。对于埃利克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从未接触过的领域,是他残破的人生中唯一可以说得上‘美好’的事物,如果说他在他的音乐或者设计中如鱼得水,堪称无人能比的天才,那么他在爱里,就完全是一个单纯的、不知所措的青涩少年——我说他这个这么大把年纪都足够成为你父亲了的家伙是少年你也别觉得奇怪,他只是……太情绪化,太固执,太喜欢显摆自己,讨厌一切不如意……你知道的,像一个小孩。”


克莉丝汀忍不住想起了埃利克平时那些荒诞离奇的行为——比如不小心摔了一跤非得说是自己和地精搏斗并且赶走了它,比如走神时手里的凉白开倒在了裤子上总是大呼小叫地说是埃莎在调皮,又或者是神秘兮兮地让克莉丝汀闭上眼睛,然后从身后拿出他做的各种漂亮的小装饰品,那样子简直得意极了……他何尝不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呢?克莉丝汀的嘴角稍微放松了下来。


“那个怀表是埃利克带走的小百灵唯一的遗物,而那一副画像,是他在小百灵生前答应过她的一个约定。别看埃利克那个蠢货总是说自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事实上他的情感比任何人还要丰富充实,他嘲讽自己非人,但他永远做不到真正的与世隔绝。”


“至于那场屠杀……简直是场灾难,于埃利克而言,于小百灵而言,于整个马戏团的人而言,那一场地狱炼火的吞噬。”达洛加放开了手里的杯子,双手交叉着搂在胸前,“埃利克犯下的罪行自然是可怕的,但是马戏团的那些猪狗不如的家伙做出的非人行为也让人恶心得想吐——埃利克控制不住自己嗜血的杀心也是有原因的。”


“杰洛.海顿说,是因为埃利克受不了小百灵和别的男人交欢。并不仅仅是这样吧?”克莉丝汀提出了疑问。仔细想来她才发觉奇怪,要小百灵和杰洛.海顿口里那个男人真是两情相悦,她并不觉得埃利克会因为看见了这样的场景而发疯,为什么她就那么轻易地相信了呢?到底还是那场致命的幻象太深入人心了,就好像她亲身经历了那般。克莉丝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告诉你是这样?”达洛加惊愕地眨了眨眼睛,眼神里流露出悲悯,“不,不是那么简单……上帝怜悯,可怜的小百灵……不是那么单纯……如果只是那样,埃利克不会那般……事实上……哎……是轮间……而埃利克,毫不知情的他被骗去了那个淫乱的帐篷里,他被另外两个压着目睹了全过程,直到一切结束……埃利克在那个夜里杀光了所有犯下罪行的人,而小百灵她……自杀了。谁又能接受自己被这些下流胚轮流糟蹋的现实呢……”


又是一声低沉得可怕的叹息,绵长而悲切,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


“埃利克始终相信,小百灵遭受这些是因为马戏团里的那些恶毒的家伙想要逼死他,那个无辜的女孩……到底是被他害死的。”


克莉丝汀闭上了眼睛,她的心在作痛,脑子里嗡嗡直响。圣母玛利亚啊……小百灵当时才多大?一想到一个软弱无力的小女孩被好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包围着蹂虐,漆黑的帐篷里没有人能给予帮助,她除了痛苦只剩下无助,那样的处境就好比无数的拳头砸在了让她濒临窒息的棉花上,撕不开,扯不破,随时都有可能被勒住脖颈塞满鼻腔,简直让人绝望,她会想死掉的!克莉丝汀简直不敢想象埃利克看见那样的场面会是什么样的心境,到底是悲伤更多还是仇恨更甚,他是否竭斯底里地咆哮到沙哑,是否控制不住泪水模糊眼前的画面,像一条疯狗一样想要冲过去扑咬喉管,但是换来的恐怕只有那些罪人更多的兴奋和暴行。他当时得是多么绝望,以至于丧失了一切人的美好品质,以至于任由自己沦落到恶魔的控制之中再也没有办法挣扎出来——染血的可怕荆棘鸟。埃利克并不是一开始就是罪人,他从来不应该成为罪人……


“那之后呢?在波斯,比利时……他的流浪,他的谋杀。”


“都是真的。波斯的小苏丹娜王妃让他彻底陷入了毒瘾和嗜血的杀性之中,他变得越来越阴晴不定,越来越残忍怪异,有的时候就连我也不认识那个研究各种听着就能吓死人的处刑工具、站在血泊中一脸漠然的他了。唯一让我确信他确实有着美好品质的,是他清醒着跪在我身边的那一场又一场突如其来的痛哭。埃利克太痛苦了,没有办法继续苟活下去了,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帮他活着逃离那个地狱。”


“后来他开始了流浪,他那些丰富得让人难以置信的杀人技巧变成了他自卫的手段。埃利克的残忍再也没有变过,但是他心底那些善意好像也渐渐地在音乐之中苏醒了,他找到了寄托以至于忘记眼前的腥红。但是埃利克彻底破碎成了好几块,直到他遇见了你,亲爱的。”


“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他的变化太多了,就像他在信中告诉我的那样,只有你能拯救他,做到我没能做到的事情。他爱你,也需要你的爱。”


达洛加一言不发地看着克莉丝汀落下了一颗眼泪。这些事情本来应该由埃利克亲口告诉她的,他早该这样做,而不是等着这个小姑娘鼓起勇气来独自探索。她是埃利克的未婚妻,理应知道一切的真相——他现在是如此愿意相信埃利克所说的那句话。


克莉丝汀是独特的。


“噢纳迪尔,我爱他,但是我必须走。”


“我知道,亲爱的,我知道的。”达洛加柔声低吟,“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不仅仅是逃离他毫无限制的控制。有些东西他需要靠他自己去学会。”


“这不容易,纳迪尔……”克莉丝汀擦掉眼泪,抽咽着。


“是的,这当然不容易,但你很勇敢,孩子。你需要我的帮助,这也是你来到这里的原因。”达洛加顿了顿,松开双手平放在桌面上,“我会帮你的,为了埃利克。我已经因为他而稀里糊涂了大半辈子了,再为他做一件事情也无可厚非……这是我欠他的。”


克莉丝汀看着他点了点头,揉了揉发软的手腕,继续抬起笔。


“那你恨他吗,达洛加?”


“恨?哦天啊,要是我恨他我就不会帮他了。”


“那么我需要你告诉他这个。没有人恨他,他只需要……原谅他自己。”


达洛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有些困惑,但是很快他明白了过来。克莉丝汀想要卸下快要压垮他的那些罪恶感。


“照顾好埃利克,好吗?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庄园里待着,他会将自己关在地下室折磨他自己。我希望你能帮助他冷静下来,告诉他,让他牢记他的承诺,放过他自己,这样就够了。”克莉丝汀叹着气写到,“他已经用他可怜又孤独的半生来偿还了他犯下的罪行,剩下的,让我来替他寻求上帝的旨意。”


“这并不轻松,克莉丝汀……”达洛加欲言又止,最后将那只厚实的大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但是我想,埃利克恐怕真的找到他唯一的救赎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只要你需要,我随时可以帮助你,你也随时可以回到埃利克身边。”


“是的,但我现在需要一个藏身处,一个埃利克不会轻易发现的住处。纳迪尔,你能帮我找到这样的一个地方吗?”


达洛加捏着下巴沉思片刻,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想起了什么。


“是有这么一个地方,埃利克自从有了庄园就很少去过了,那是埃利克曾经的一个住处。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那里了,但是我想你会喜欢那儿的。”


“它在哪儿?”克莉丝汀疑惑地写到。达洛加只是神秘地笑了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抱歉打扰了,可汗先生,戴叶小姐,您们的早餐准备好了。”


大流士敲响了书房的门,两人对视一眼,收拾好桌上的纸条和笔墨站了起来。达洛加领着她去往了餐厅。这只是一份普通的早餐,没有德勒迪宾斯庄园里的那般一大早便鱼肉兼具,只是一杯热牛奶,两片软面包,一小碗肉沫粥和一颗熟鸡蛋,简单却丰盛,像一个普通的小家,让克莉丝汀轻松了不少。饭后,达洛加收拾了一下,让克莉丝汀暂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你最好是将形象做一些改变,埃利克太清楚如何找到一个他想要的人了,一头赤发的少女走到哪里都会让人记住的。我知道一种改变头发颜色的方法,那是波斯的老法子,就看你是否想要牺牲这漂亮的头发了。”达洛加看了看克莉丝汀说。她移开视线望向了一旁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头漂亮的红色发丝柔顺而温和,随意地搭在肩头上,散开在背上,发尾微微卷起,一缕暖和的晨光拍散在发顶上,慵懒的发型将她整个人衬得小巧迷人。达洛加说得没错,她的发色大概会成为她最醒目的标志,她如果想要避开埃利克的打探,她需要下定决心做出改变。于是在达洛加惊讶的目光下,克莉丝汀毫无迟疑地拿起了一旁的剪刀,手起刀落,一把红色的碎发顺着剪刀的开合断在了克莉丝汀的手里,像是失去了生命的蝴蝶那般,奄奄一息地耷拉在她的掌心中。现在再看看她,乱糟糟的红发散开了,达不到肩的短发凌乱了,翘起的、不平整的发尾这里飞起一点,那里飘出一缕,毫无发型美感可言,像一个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流浪汉。


“天啊……”达洛加捂着嘴呢喃到。


“上帝……”大流士也停下了收拾茶炊的手看着她。


克莉丝汀皱了皱眉头,默默地将没剪到的那一小撮后发剪掉,然后将头发用一块旧手绢包起来,走到炉火边将它扔了进去,红色的火焰跳了起来一下子吞噬掉了那个小包袱,很快便在细碎的噼里啪啦声中传来了毛发被灼烧的焦味。克莉丝汀站在炉火前,盯着火焰发愣,直到它逐渐稳定下来,才缓缓呼出一口气来,双手合十祈祷片刻。


上帝怜悯!基督怜悯!


然后她转过身来,看向了达洛加,冲他笑着点了点头。达洛加会意,立马让大流士去准备热水。他要用药水改变克莉丝汀的发色。事实上药水并不能对颜色作出太大的改变,但是将她红色的头发变成棕色也已经绰绰有余了。在保护好克莉丝汀临近头皮的皮肤后,她躺在沙发上,后颈枕在沙发的扶手上将头发浸泡入了那一盆放在椅子上的黑黝黝的粘稠药水里,将它均匀地涂抹在发根处。它的味道并不好闻,像是各种腐烂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她不知道达洛加在里面加入了一些什么东西,药水的温度也有些偏高,但他说就是要这个温度才足以让她的发色有所变化。这个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浸泡完一遍后还需要进行第二次浸泡。但第二次的药水和第一次不一样,它更清澈,味道也变成了一股草药的清甜味。


等一切终于结束,她吹干了头发,克莉丝汀看着镜子里一头棕色短发的女孩着了眨眼睛。这很不一样,除了凉飕飕的脖子,更多的还是视觉上的不同,头发改变的她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女孩。


“克莉丝汀……”


“洛蒂,”克莉丝汀在纸上写到,“洛蒂.艾略特。”


达洛加会心一笑。


“艾略特小姐,你看起来非常好。”


克莉丝汀微微一笑,提起裙摆腼腆地冲他行了一个屈膝礼。


“现在,我会先去埃利克那里,希望那家伙没有愚蠢到将自己扔进哪个湖泊里去,我可没见过比他还会游泳的人了。”他取过一旁架子上的围巾和帽子戴好走到了门口,大流士已经将他的马牵了过来,“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埃利克你在这儿,大流士也是一个忠诚的仆人,他不会泄露你的任何行踪。你可以跟着大流士去附近的小镇看看有没有需要采购的东西,他会帮你。我要说的是,你的新住处可没有食物。”


克莉丝汀点了点头,又冲着大流士笑了笑,大流士也礼貌地向她颔首示意,将手里的缰绳交给了达洛加。达洛加戴好手套翻身上马,道别后驾马向着原处驰去。白茫茫的一片里很快便没了他的身影,只剩下被马蹄跺碎扬起的雪花弥散开来。


“我们也出发吧,小姐,太晚了可能会再次下雪,这样路就更难走了。”大流士戴上他的牛皮帽,从一边的马厩里牵出另一匹棕红色的马来,趁着他安置马鞍和缰绳的时间,克莉丝汀回到屋子里将自己的披风穿好,再裹上一层头巾遮住半张脸,在大流士的接应下坐在了马背上。


两人赶路的速度不算快,大流士虽然看着是一个皮肤黝黑、胡子拉碴的糙汉子,但做起事来一点也不含糊,总是能在一些细微的细节上很好地照顾到克莉丝汀,行路颠簸的时候用小动作挡住她担心她跌落下去,同时也保持着适当的距离,避免她对此感到不适。


克莉丝汀拽住自己被风吹得鼓起的头巾,看着不远处越来越接近的小镇,难得地舒了一口气。现在,她需要重新振作起来了。为了她自己,也为了埃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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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啊啊啊啊啊这个系列合集竟然有五十订阅了(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上蹿下跳)(左右为难)(大呼小叫)(高低起伏)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更新都是龟速,因为着实有点不确定剧情的安排,以及确实有些别的事情在忙,所以真的谢谢大家一直能够耐心地等下去,一直看着我笨拙地跌跌撞撞地写到这里,我简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谢你们能够看下去,我真的,你们真的……哭死我……E过去的那些事情大部分已经揭露得差不多了,现在就需要向前看了……!!!虽然整个《荆棘鸟》是以C为主视角,但是我自己还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把她的人设立起来,如果没有的话那真的是大失败(痛哭流涕)谢谢你们看到这里(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


另外附上瑚儿老师很久以前画的荆棘鸟同人图,我真的哭死,太惊喜了当时给我整得一愣一愣的@瑚儿

我给您表演一个磕头您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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